汪琪用“一个大单接着一个大单”来形容GDS万国数据的近况,作为GDS万国数据副总裁以及公司首席灾难备份专家、深圳市科技专家委员会委员的汪琪,在灾难备份以及灾难备份外包这条路上走了太多年,时至今日,在谈起GDS万国数据创立八年来的风风雨雨时,他仍然感受在心,不过,当如今“大客户的需求呈现爆发式增长”的时候,汪琪觉得,经历的风雨都是值得的,尤其是当他与GDS万国数据的同事们共同见证了中国灾难备份外包之后——现在,正是他们大干一番的时候了。
没有人期待灾难,哪怕是GDS万国数据这样的灾难备份外包服务提供商也是如此,因为每一次灾难的来临都将带给我们痛苦和分离,今年的雪灾、地震莫不如此,但正像人们所说“生者奋进”,我们在灾难过后应明白许多我们之前并未了解的经验和教训,汪琪承认,每一次灾难之后,GDS万国数据的“生意都会好很多”,他并未将这归结为人们的亡羊补牢或甚至是GDS万国数据的发展机会,他只是希望“能够再也不出现问题,然后,拯救,恢复”——仅此而已,而对于GDS万国数据的未来,汪琪和整个公司高层仍然有着更高的期望和要求。
对于GDS万国数据来说,这确确实实是不那么平常的八年。
八年—GDS的光荣岁月
在2001年,GDS万国数据成立后的第一年,中国人民银行,这家中国最重要的金融机构,就快要完成其历史上一次业务模式革新了——人民银行决定,从1993年开始,计划用十年时间在无锡建设起来无锡灾难备份主站,随后,在2002年,无锡灾备主站完全达到了全国电子联行系统灾难备份的预期目标,正式开始运行。
整整十年的时间,央行完成了一个当时看来难以完成的任务,汪琪觉得,央行的“无锡十年“起了个好头,尤其是让众多的国有银行、商业银行第一次了解了”灾难备份“的概念——这对GDS万国数据的成长无疑是增添了不小的动力。
谈到GDS万国数据创立时的2000年,汪琪用“极难被接受”来形容那时的艰难困境,“那时候银行业灾难备份业务的概念刚刚兴起来,外包在当时根本无人提及。”“我们非常感谢深圳发展银行,他们是我们的第一单。“直到现在汪琪还清楚的记得获得深圳发展银行灾难备份外包业务时的喜悦和如释重负,他对于这第一次的成功的感受是”种子开始发芽“。
“那时候深发行正在进行信息化建设,刚刚建好了业务中心,马上再去建设灾难备份中心,压力大,任务紧,而且时间上也不允许——银行不允许有时间差,在灾难备份中心建好前深发行等于没有灾难恢复体制。所以他们尝试着开始做外包,我们很感谢深发行。“而随后的2003年~2004年,一段沉默再度光临GDS万国数据和整个中国灾难恢复外包市场——”思变“,GDS万国数据由此开始走多种经营的道路。
2004年,在发展了灾难备份咨询和顾问业务之后,变化慢慢浮现,GDS万国数据的咨询业务客户开始意识到灾难备份的重要性和外包服务的好处,无论是深圳市政府还是兴业银行,都开始蠢蠢欲动——一年之后,发现市场正在呈现高速发展的GDS万国数据高层们做出了一个决定:开始全国布局,从北京到上海,从上海到华南、到西南,从一个中心到两个中心,”那时候政府出了关于灾难备份的指导意见,这对我们帮助很大,一下子觉得找到了根据。“
随着GDS万国数据全国性网络的铺开,一张大网牢牢的盖在了中国的土地上,这让汪琪觉得八年来的辛苦没有白费,因为正像开头所说“一个大单接着一个大单”“,无论是企业还是政府,都正在大量的开始灾难备份外包服务——在普及和培训市场多年后,市场的发展痛快的回报着GDS万国数据的努力,“我们很兴奋。”汪琪说到。
而如今,GDS万国数据的业务已经不再仅仅限于曾经的金融行业灾难备份外包了。
握与望 未来的GDS
用“握” 与“望”来形容如今的GDS万国数据再合适不过了。
“金融在握,政府在望;灾备在握,生产在望。” 是现在GDS的真实写照。
GDS万国数据在金融行业的成功让这家八年来坚守在灾备外包行业的公司得以发展壮大,虽然目前在金融行业中,灾备外包、灾备自建和外包+自建等三种模式都广泛存在,但汪琪认为,无论是那种模式都是具有合理性的,不过,这个市场并未像许多人想象的那样,只有像深圳发展银行这样的中小商业银行才会去做外包,因为“建设银行总行也会有外包的需求”。
汪琪表示,对于银行来说,其天然的对于数据安全性的需求使其成为了GDS万国数据的忠实用户,无论是同城还是异地,大多数银行都需要完备的灾难备份体制,而往往这种灾难备份的容灾数据中心的建设周期很长,而且需要广泛的网络来保证高要求的业务连续性,“许多银行自己建灾备是不得已。”??大多数银行都希望,其能够专注于核心业务和专长的金融业务之上,而不是将大量的人力、物力、精力全都投入到建设周期较长的容灾数据中心上去,这为GDS万国数据的业务发展提供了最根本的动力。
但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除了金融行业GDS万国数据已经将目标投向了更多的行业,而且这些行业在GDS万国数据看来是天然的优质客户??用汪琪的话说是“他们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灾备外包服务提供商,实际上,他们的动机是十分强烈的。”
政府、医疗、教育、大型制造业都被汪琪划到了其自己的目标客户中,而尤其以政府客户,让汪琪颇感兴奋。“国家是支持外包的,因为这样可以大量节省资源,而而且政策是在引导的,且政府要管理灾备中心会非常麻烦,要做风险评估,要在合规上做大量工作。” 汪琪觉得,政府是继金融行业之后灾备外包的有一个天然客户,因为建设容灾数据中心对于政府来说周期长,场地放在哪里是个问题,政府行业专业人员少于是运维也成了问题,再回去找咨询公司做顾问,这一套下来,还不如“交给GDS这样的灾备外包服务商做。”
在政府应用外包问题上,我们可以从国外获得许多的例子,因为这在国外已经成了常态,新加坡政府,美国海军都已经将自己的灾备中心甚至是部分业务中心外包给了专业的IT外包公司??事实上,我们能够从GDS万国数据的网站上看到以“劳动和社会保障部灾备中心专业服务项目”为代表的九个政府机构/公共事业案例,一位业内人士在与我们沟通后说到:“这在中国很不寻常。”
但GDS万国数据的胃口,还远不止如此。
“GDS在全国有6个中心,未来还会建立更多的数据中心,但决不仅仅是灾难备份。”在GDS高层看来,GDS现在已经能够把灾难备份做得很好,这说明GDS已经有了做更多事情的机会和能力。
“生产和容灾的界限其实很模糊。” 汪琪这样认为,他相信,以后会有生产和容灾中心的良性互动,“就像制造业,他们的生产线是不能停的,我们就可以帮助他们做到这一点。”随着GDS业务的良性发展,汪琪和同事们发现,许多企业机构都很欠缺技术方面的能力,无论是容灾还是生产系统的稳定运行,他们都需要有人来告诉他们怎么做,“所以我们现在以咨询服务带动我们的灾备和更多的业务。”
GDS的新“计划”现在已经落在了生产系统的外包业务上,虽然汪琪承认这将会做起来很难,但是越来越多的用户对“双生产中心+灾备中心”,甚至是多个生产中心多个灾备中心模式的认可??或者还不如说是“渴望”,像GDS万国数据这样拥有多个中心运营能力的外包服务公司自然能够满足他们的要求:从灾备到生产,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将是无可逆转的一个趋势。
向自己提问
“我们到底还有什么问题?”虽然“一次打击一次升华”的市场成熟历程以及各种不断的考验都曾经唤起过GDS万国数据的“练内功”的激情,并让这家公司不敢懈怠的进取,但是,GDS万国数据的人们仍然扪心自问。
当公司走进第八个年头之后,汪琪认为,GDS必须要问自己几个问题。
“为什做在被外包的疑问已经解决了,这已经不是问题。“我”(指用户)能不能做外包的问题也解决了,有大量的来自金融、政府及其他行业的客户证实了这一点,现在,我们面临着“灾备怎么走?”和“GDS能不能提供的更多?”这两个严峻的问题。”
从2004年开始,汪琪就一直在尝试着回答第一个问题,现在,当十五个客户追随着国内银行业第一个灾难恢复外包案例:深圳发展银行灾难恢复外包项目而来的时候,GDS或许已经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绝大部分问题。而对于第二个问题,正如前文所说,GDS已经将新的计划瞄向了生产系统、运维管理和更广阔的IT基础设施外包业务,借助GDS多年来建立的“灾备网”及IT外包服务团队已然让人们相信,GDS能够提供的更多。
哪怕汪琪表示“我们还要摸索,还要练内功。”我们也相信,GDS能做的更多,当然,也会做得更好。